作者: misadaisukia (細姨) 看板: sex
標題: [創作] 親親 (1)
時間: Wed Jun 13 11:42:46 2012

出文日都是週2 週3 部落格都會有新文預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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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前輩,到底要怎麼樣才能像你一樣?」阿哲是排在我之後成為經紀的少爺,而我也不反
對他對我如此稱呼。

「哪樣?你也想穿女裝?」我故意拉拉衣角說道,事實上我知道他指的是什麼。

但看著阿哲為難的樣子著實想讓我繼續捉弄下去。

「老實說我也不知道該如何當一個好的經紀,我只是去做我認為應該去做的事情罷了」我
如此回答,事實上真的沒什麼訣竅。

「這樣啊…」

「或許你可以和我一樣穿上女裝,嘻嘻」我繼續說道,兩個人打鬧的模樣頓時引來了其它
人的側目。

現在是早上六點半,在捷運上卻已經有不少的學生和通勤族了。

尤其是我現在頂著誇張的奶金色蛋糕捲就夠吸引注意,更不用說身上銀銀亮亮飾品和妝下
的外表,還有未換下的白色小禮服及外襯了。

若說我看起來不是個八大行業的工作者,那肯定是從哪個派對結束準備回家的小千金。

但大抵上,我享受這種注目感。

非常熱愛。

「不過,再如何華麗的外表之下肯定有不為人知的悲哀。這通常都必然得付出些代價。」
我嘆了口氣。

「就算你看我有花不完的錢,經常還有女孩投懷送抱;但那又代表什麼?」

「擁有數不清的煩惱、自己一點也不快樂又有什麼用?」

「即使如此,你也想成為像我一樣的經紀嗎?」

阿哲因為我的話而陷入了思考當中。

他是一個很無聊的人,同時卻也是個聽得進建議的人。

我喜歡這樣子的個性,就像我一樣。

因為在八大行業的工作者,是極度需要平淡且規律的生活才可以在這行幹的長長久久。

但我始終會因為無聊而感到生活無趣。

偶爾也會想嚐試找點樂子,讓生活多一些激情。

這不是好事。

對我來說。

「放心吧,我很看好你的表現。若有什麼地方作得不好我會提醒你的」在阿哲到站準備下
車時,我如此的說;而他感到寬心的點點頭。

「學會做自己比較重要,不要像我這樣已經沒有了靈魂」 關門的警示音響起,我最後道


閉門。

總算可以卸下自己的偽裝。

我習慣一個人,應該說已經習慣一個人。

樂樂在東區的租處,而我也不能回自己原來的家。

大小姐人在日本札幌、夢夢則在加拿大溫哥華。

柚柚和凱兒一起離開了,而我就算她們願意我也不想去小夏或小若那。

所以,只能來中和這了。

拿著一串二十幾把的鑰匙選定正確的開了門。

「我回來了」 我說,面對的卻是一片空曠。

這裡沒有任何一樣家具,三房兩廳四十坪不到。

卻是我買的第一間房子。

「我說你要不要再考慮一下?你才二十歲就要買第一間房?」 毛毛是當時和我一起在派
對圈的玩伴,現在做的是房仲業。

那是還沒踏入八大行業時的事情。

「不用,就這間。還有我要二十一了。」 我很爽快的從信封裡抽出一大疊的鈔票準備付
頭期款。

要問我這些錢從哪裡來,都是我這幾年偷拿老爸的財經雜誌仔細看紅線的標示再加以研究
該公司的前景、股票所積累下來的。

當然老爸不曉得,在賣出股票的時機也是仰賴老爸在上班前總是會拿走我手中的遙控器轉
到財經新聞台看今天股市的波動。

若時機到了,老爸便會和身為會計的老媽商量。

接著兩人便一起出門。

而我就會拿起電話。

從小積累的五萬、五十萬、到老爸老媽因為還清銀行貸款而自喜的時候,我已經可以買下
這間從小四便住在這裡的房子。

我甚麼都沒講。

老爸老媽從不會管我做了什麼事情,只要我不會給他們添麻煩就無所謂。

換個說法是已經放棄了我。

但我不在乎。

一個人躺在冰涼的地板,看著純白的天花板。

這種安靜似乎曾經相似,妳曾經也有做過這樣的事嗎?

彷彿這個世界只剩下自己一人,孤獨的走。

那個她對我來說是一個轉折點、而這間房子也是。

還在等待原本該入住的那位女主人。

「都已經等了兩個鐘頭了,你還想再等下去?」

「再等十分鐘吧…」而我還在嚐試著撥通手機。

「你確定是這個住址沒錯?」沁打開了車門,下車透透氣。

「當然,手機借我。可以上網吧?」我說,對於這個情形我開始有點慌。

「媽的,我倒要看看哪個女人的架子這麼大」沁嘴裡叼上了菸,很不耐煩的將自己的手機
交給了我。

當時我仍舊使用亞太手機。

那時的我還在彰化念書,是大學。

應該說,過完這學期我就會轉到台北唸書。

原本的構想,是希望給莎莎一個驚喜。

只可惜,我撲了個空。

不安的我,藉由沁的手機連上了Facebook。

但登的並不是我的帳號,而是我瞎猜一次就中的、她的帳號。

從殘存的小窗記錄來看,莎莎並沒有準時下課就回家。

而是順道的去了另一個男人的家。

這算什麼呢?

在我所前背的那廉價好用到爆的黑色帆布包,裡頭卻裝著一隻七百多萬的房子鑰匙,以及
兩張到東京的來回機票、還有一只打算在十月她生日才送的求婚戒指。

噢,差點忘了還有一張休學申請書的回函。

一個學期六萬多共三年的學費就這麼浪費掉了。

還有時間。

沒有意義。

當然我也沒有心準備之後的轉學考,雖然該校的系主任答應我一定會讓我進該系所,無論
我的分數是多少。

但…我連答案卡的姓名都沒有填上。

只是去考場瞎混時間。

那一個禮拜多的時間,我和沁、毛毛、丹尼爾、還有幾個不是很熟的路人戰了林森北的各
大酒店。

其他還有幾間護膚、應招外賣、和那時不是很流行的一樓一鳳。

當然這其它是我自己找的,這些玩樂的錢花得都是房子沒有選定裝潢的預備款。

因為裝潢,我希望由她來挑。

女人是幹了不少,但錢也花的七七八八。

但,總是感覺少了些什麼。

-直到我被賞了一巴掌,連拿來偽裝的眼鏡都噴了出去。

「還會痛嗎?」在我眼前的可人兒專程從國外來到沁的住所,就是為了賞我一巴;那時候
我還醉的不知所以。

眼角的餘光瞄到沁充滿歉意的表情,我猜想是沁偷偷和這位可人兒講我最近的近況的。

「我們兩個不是說好不會再愛上任何人嗎?!」她說,原來她還記得這個約定。

對,缺少了生活在這個世界上的意義。

沒有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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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提著太重的東西時累了就會放下,
  心裝著太重的東西時累了卻不能說放就放,
           其實心底一點兒就不想放下。

       有時候,卻莫名的難過到不知道一句話該怎麼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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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kk0j:喔!不同視點的呢~先推再看 06/13 12: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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